【篇一:让慈善更加“快乐”】
慈善事业如今正快速发展着,从几年前在新闻中看到某某名人向某地捐赠多少钱财,或是建立自己的慈善机构,到如今普通老百姓都能参与慈善活动,我们从一个旁观者慢慢转变为了实践者、参与者。这一改变离不开移动互联网的帮助,这一平台将一份份小的善心、爱心,一点点微薄的捐款汇成江海,滋润了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它使“人人慈善”成为了可能。然而,初衷是美好的,在实现的过程中,不少问题也相应产生。
“互联网+慈善”存在着不确定性。因为是网上捐款,有时会出现信息不对等的情况,款项最终会去向何处、用在何方,常常没有公示于参与者。有些网站在这点上做得比较到位,相应的消息详细且严密,而有些网站则差强人意。这不禁增添了许多人的担忧:这笔款项最终真的能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吗?不知去向的钱财会不会被挪为他用呢?几年前曾曝出的郭美美挪用红十字善款一事更是加重了人们心底的忧虑:连十字会这样的著名机构都会发生如此令人扼腕之事,更何况信息不全、来源不清、去路不明的“互联网+慈善”呢?如此疑虑梗在心头,实在与“快乐又利他”的初衷有所不符。
面对如此现状,许多人选择忽略其不确定性,为求自己心灵上的满足,不管这些漏洞存在与否,我出了钱,就能帮到他人。这样不符合现实、自我安慰的心态是不可取的,这样更会导致“互联网+慈善”向不好的方向发展,扩大了其漏洞。还有些人则盲目相信,更不可取。另一类人,怀着既然不知道慈善是否真正能做到慈善,那干脆不参与、不支持,持冷眼旁观的态度看待“互联网+慈善”这一尝试,这种态度无疑不利于互联网慈善的发展。
归根结底,“互联网+慈善”的初衷还是十分美好的,而如何保留这份美好,不要让这份美好成为罪恶的帮凶,则是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在现在的大环境下,就人们和社会的层面,我们首先应当用相应的法律规范一些互联网慈善的机构,使它们的信息公开、透明、详细、准确;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加强运行人员的素质,使“互联网+慈善”真正实现“快乐又利他”的初衷,让每个人都能体会到帮助他人的快乐。
【篇二:别让“狼来了”的故事重演】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全民慈善”的时代已然来临。慈善不再是大人物的专利,渠道也变得越来越多样。然而这样的慈善正逐渐显露出端倪。
互联网慈善的快速盛行,得益于科技的日新月异,更源自公众主观上对于慈善的参与度的提升。二者相辅相成,使得普通人的爱心能够更快速地撒播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并最终积少成多,形成爱的汪洋大海。另一方面,传统的慈善机构长期由政府主管,信息的不公开、不透明也造成了民众的不信任。郭美美事件,爱心鸡蛋腐烂,甚至官员辱骂记者等丑闻为政府慈善打上了积重难返的烙印。而互联网慈善的出现,使得钱款捐助能点对点地送到需要帮助的人的手中,一次点赞,一次转发就可以随手做慈善,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最近喧嚣尘上的“罗尔卖文救女”事件,都为互联网+慈善蒙上了一层阴影。
深圳某杂志社主编罗尔的女儿罗一笑不幸患上白血病,罗尔与小铜人公司达成协议,他的文章每每被转发一次,小铜人就捐一元。只短短几天,个人汇款、打赏、捐助就已达上百万。但罗尔被爆出有车有房有公司,医保自费部分才3。6万余元,根本不差钱。这样的反转,无疑给每一个热心公益的人当头浇了冷水。我们不敢想象,如果这样的反转陆续上演,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是否会像“狼来了”里那个牧童?
这样的慈善,只会慢慢沦为“精神碰瓷”和“道德绑架”——别人转了,我都没转,会被人认为没有爱心。这样的心理,都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彻底。或许他们确实生了大病,或是家庭遭遇变故,但他们不想动用自己的积蓄,于是转而向公众筹款。更有甚者,将病危的亲人当做自己的摇钱树——微博上一位叫“冬埜”的网友替自己病重的妹妹向公众募捐,结果自己都购买奢侈品,将妹妹转到名不经传的小医院治疗。如此“慈善”,令人心寒。长此以往,社会对于慈善的参与度,慈善本身的公信力便荡然无存。
库决这个问题,需要制度的自省,也需要公众的自省。政府慈善能否更公开透明?政府能否适当参与并监管互联网慈善?就事而言,毫无慈善资质的“小铜人”公司又是如何募到大笔钱款的?微信的赞赏功能又如何避免沦为非法募捐的工具?而民众应该保证自己的独立思考,不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不滥撒,不吝惜自己的满腔热情。媒体也应尽一份社会责任,及时报道,监督互联网慈善。只有制度为爱心保驾护航,才不至于让“狼来了”的故事重演,社会也不会变得异常冷漠。
互联网慈善的完善,需要共同的努力。
【篇三:一个苏的天堂】
雨果曾经在《悲惨世界》中,描绘过这样的一件事:有一个富商,在听到过教士所描绘的地狱的可怖之后,心生害怕,于是每次去完礼拜之后都拿出一个苏的钱去给教堂边的穷人,为了“买一个苏的天堂”。时代改变了,慈善从昔日的宗教团体为主体,发展到了以移动互联网作为主阵地。但是,“一个苏的天堂”的精神却没有发生改变。
在互联网的快速传播下,需要帮助的人与事变得万分的清晰,他人有没有帮助,也变得同样清晰。面对例如朋友圈中各种慈善的求助,如果你没有点赞,没有转发,或者伸以援手,你便有可能被身边人你打上“冷血”的标签。一些在这些社交网络常见的后缀,例如“不转不是中国(人)”“如果你觉得这脏了你的空间就别转”便是对于这种效应简单粗暴的利用。西方前段时间流行“冰桶挑战”也有这个意味在。如果有哪个名人不做这事,恐怕早已被“政治正确”打翻在地了吧。互联网和慈善,很大程度上被人当成了“好人证”,成为了自己有同情心与爱心的证明。
除了恐怕被打上“冷血”的标签,人也有与他人情感保持一致的需求,并也有从中得到新的自我认识的希望。我想,这便是米兰昆德拉口中的媚俗,或者称之为“刻奇”。当社会上有千万人对某事或某人表达同情而哭号,独立于外并不是一件易事,与他人保持同一情感总是安全的。很多人哭号仅仅是因为旁人也在哭号,在哭号之中,也才能获得对自我的认识。因为哭号之后,你也可以指着自己的眼泪,对自己说你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你也是一个好人,你对自己便有了这种虚幻的认识。而这种过程,在互联网的快速传播与其带来的距离感消失的作用下,大大地得到强化。
互联网的慈善,从客观上的确是利他的,而从主观上无疑也有放大的利己的成分。人们通过互联网慈善快速便捷地买到了自己的“好人证”,买到了自己对自己的认识,从某种程度上,也使慈善成为了泪水的狂欢,人们用金钱买到了自己的那份感动。
这自然与慈善的利他主义初衷相违背,这必然使慈善愈发地娱乐化。
我想,我们应抛弃互联网慈善那件空虚的感动,不再将其作为标榜与被标榜的工具,使慈善回到最初那份朴实的利他主义。
一个苏买来的,从来不会是天堂,是天堂那虚假的仿造品。
【篇四:一个慈善App的自述】
“滴!请问您是否愿意为贫困山区孩子捐助一块钱?”我是一个有声的页面弹出窗口,为适应“互联网+慈善”的潮流,我被创造出来,随机地出现在人们电脑的右下角。
公司以“人人慈善,慈善人人”的标题命名我的诞生,希望我能促进大家将慈善融入生活,积少成多。
不少新奇的网友对我会自动发声很是新奇,他们会有些不好意思地环望四周,似乎害怕有人看见一般点开了我。“捐助一块钱,快乐又利他”的大标题便显示出来,很多人便会因紧接着出现的视频短片而叹息落泪,或多或少地从自己的账户荷包中掏出一些,填上基本资料便汇集到了我的口袋中。一时间,人们渐渐地将我视为潮流一般,你可以听见大街上人们在谈论着比较着今天捐了多少钱,大家都抢先恐后的争抢着我颁发的荣誉ID。
可,好景不长。事情并非一帆风顺,不少报社对我的报导吸引了过多的关注,很多人开始关注他们所捐助的钱到底去哪里了,层出不穷的专家文章也开始唤起人们对于慈善的初衷和我的差距的争论。许多人对我反目成仇,不仅直接关闭了我的界面,还在以我的形象的广告牌上写上“骗子!还钱!”只有少数人会和先前一样定期捐助一些金钱到我的账户里。我迷茫地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大大小小的横幅,人们的横眉冷对,使我们丧失了全部的热情。我挣脱了倒底的公司对我的束缚,独自一人在信息流里游荡。
靖乎没有人关注我了,我也早已不是那个“名动一时”的热词,拖着疲惫无力的身子,时不时就卡克的大脑,像一个幽灵一样在空中飘荡。突然,“叮”的一声,“您有一笔善款转入”,是许久没有听到的系统声了,我怔住了。快速翻找口袋,里面只一张破旧的,皱巴巴的,布满油污还湿湿的十元。顺着信息流,我也顺利地找到这钱的来源,是街角拾荒的大爷,他……
不知为什么,我收过的钱大大小小,偏偏是这时的十元让我怔住。“这是我那孙儿给我买的手机,我还不咋会用呢。”我听到他一个人嘀咕着,“还好是你,否则我老家的小孙儿哪有钱上学。老头子我呀,信你!”他指着我早已褪色的形象说着,慢慢远离了。
说到底,公司创建我是肯定有为了赚钱,这点我是懂得,他们偶然赋予我的灵智让我去开展了鼓励人乡区捐钱的活动,怕是想着总不能辜负慈善这名字。它是一种不知何时就会到来你自己身边的礼物,点亮了只是一个系统的我。尽管人们有怀疑,有不信任,担当那些亲身体验到慈善的人才会明白它的魅力。
不多说了,我要自我改版去,这十块钱要送去哪儿呢?
【篇五:慈善在新时代】
随着互联网如潮般地涌入百姓的生活,“互联网慈善”的新模式逐渐升温。然而,各种问题不断浮现。
动动手指,网银转账,日行一善。这看似简单无比的操作日益将慈善的参与人群扩大——毕竟人人都有一颗仁慈之心,只不过昔日无以行善。
然而,前不久的“罗尔事件”引起热议。身为百万富翁却隐瞒事实,借女儿得病公然募捐。无疑这是一种受千夫所指的可恶行径。人们开始怕了,怕自己善良的爱心遭人利用,怕自己傻傻地看着网络上各种“作秀”却被感动流泪,更怕自己惨遭“道德绑架”“别人都捐了你为何不捐?举手之劳嘛!”
骏渐地,网络上各种慈善活动被我们屡屡屏蔽,原因是我们发现新时代的慈善“变了味儿”。
为什么会有如此现象呢?其实,所谓“互联网世界”是由我们人类选择性创造出的虚拟社会,在这个世界中人们更容易彰显真实,也更容易掩盖虚假。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更方便地发布自己的实况以请求社会捐助;相反地,别有用心的人们在发布消息的同时也更方便地掩盖自己的家境、地位,以及潜在的目的。于是,“互联网+慈善”的模式必然存在“毒瘤”。
面对这样一个亦真亦假的新时代慈善,我们更需要保持理性与冷静。
慈善的初衷本是“帮助他人,快乐自己”,这就要求我们在广怀仁爱之心的同时,冷静地、理性地照顾到他人与被捐助者感受地行善。这种理性的行为在孔子口中有着另一个称呼,“中庸之道”。值得注意的是:理性并非教我们在行善时贡献的不多不少;而是在互联网平台上不冲动,不盲目反对,考虑到受捐助者的真实状况与自身的能力,恰如其分地行善。
对于社会管理层面而言,小小的措施与及时的规范必不可少。如今,各大平台的捐助系统中俨然有了“佚名捐赠”的字样,前段时间某项捐助中上千人共同署名“微尘”令人感到心头一暖。其实,只需小小的改进换来的公平公正与完整便可换回人们对慈善最初的理解:“快乐又利他”。无独有偶,前几日国家颁布的新《慈善法》规范了新时代慈善这一饱受质疑的产物,令人拍案叫绝。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并不应该被目前“变了味”的慈善吓倒,裹紧自己的包裹——这样做在行为上与守财奴葛朗台无异。其实,在理性与监管到位的前提下,慷慨解囊又为何不可?再者,行善的方式多种多样,何必拘泥于网络汇款?
新时代的慈善,我们准备好了!
【篇六:善由心生】
马尔克斯曾说:“只有洗去心灵的雾气,荣光才能照亮最初的梦想。”当慈善不再是一束留有余香的玫瑰,当键盘便捷的敲击淡薄了那份浓情;当铺天盖地的评论曲解了捐助的初衷。请握好那份最初的善意,坚守属于自己的荣光。
在互联网的推动下,中国的慈善事业实有极大的发展。欧美的大资本家似乎总较国人更乐于将资产捐献给慈善机构。这种现象长期被片面地理解为国人善心的缺失。尽管这确实有一定道理,可我们更应反省隐藏在背后的慈善捐助渠道不完善。慈善只能集中在“小众”“小款”,遏制了人们的积极性。而互联网改善了这个问题。因而,从扩大了慈善社会基础的角度上讲,它是不应被批评的。
然而绝大多数人对“互联网+慈善”的反感就由于互联网的加入从私人行为变为了一定性质上的公众行为。“罗尔事件”原为一名父亲为患白血病的女儿募集善款,却被人肉出拥有三套房产“根本不差钱”。由此引发舆论的“血雨腥风”无论是对当事者还是捐助者都是有所伤害的。无论事件的真相究竟如何,对大部分捐助者来说,只求感受到那份“雪中送炭”纯粹的助人之乐,被救助者的实况有时可能并不那么重要。又如之前企业家捐善款给美国脑科学研究引发热议,使原本并不分国界的善心被贴上了“不爱国”的标签。伍尔夫说过:“他人的思想是我们的监狱。”面对人群的评价,不能以物质改变为责怪,要修筑的,是自己的心灵,以经起如雨的评价。
互联网还从捐赠方式方面改变了慈善的面貌。国人传情达意虽含蓄内敛,但喜眉目相对,切实感受到手心的温暖。键盘上的捐赠快捷的同时也舍去了这份真实的温度。慈善可能只是化为了账户中减少的数字,只有心头空落,而无暖意塞心。但兰秀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梅傲霜枝,不以雪打而凋露。剥去了切切实实的捐礼之道,余下的便是纯粹的善意。这种善意从心而生,不求回报,因而显得更为美好动人。
去除了对互联网的偏见,筑起了对恶意评价的篱墙,找到了慈善最本质的源头,便汇为一句:善由心生。外物皆如雾气,在喧嚣尘世外,有一个宁静的天地,一个属于本善的天地。
【篇七:约束中的自由】
互联网慈善,正作为一种新的慈善途径而崛起,其优点正是积少成多的普及性以及参与感。而鱼龙混杂的现状和缺乏监管的特点亦为人所诟病。所以,互联网慈善,应是在一定范围内的慈善,毕竟想要随心所欲,还要先不逾矩。
互联网慈善,应是在法律监管之下的慈善。互联网慈善现在还位于法律的灰色地带,尽管初衷良好,却也不乏利用他人同情心来换取不义之财的小人。因此,关于互联网慈善的法律,其制定应是迫在眉睫,秉承和谐、公正的态度,既要推动良好的社会互助现象,又要保护公民个人财产不受侵害,对于有关部门,可谓任重而道远。
互联网慈善,应是在道德约束下的慈善。孟子说过“万钟不辨礼义而受之,则万钟与我何加焉”,这是对于募款者的警醒,也是作为一名对行善者负责的募捐者的职业操守。对于行善者,也非立于道德的制高点,尽力而为、量力而行,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去行善,这是对自己、家人的负责。
互联网慈善,更是应重于宣传而轻于钱财。互联网作为一个脱离于现实之外的虚拟世界,承担着多媒体传播的工作,它的主要任务应是宣传,通过对于事实的陈述,加以推广和传播,使信息的手中面更广阔,越多的人知晓有需要帮助的人,那么那个人就越可能得到他最需要的帮助。这不仅是对于慈善或是钱财的募捐,对于知识、人才、技能、资源都是同样的。对于互联网慈善,我也更希望将来的慈善能不仅局限于钱财,钱只是一种媒介物。我们需要的慈善,是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物能够获得他最最需要的东西,这才是将来的互联网慈善应有的样子。而对于钱财的接受与使用,自然有更为正规的红十字会等在政府与舆论的监管之下,合理地给予帮助,而互联网,只需帮它宣传即可。
对于互联网的思考,我们已经不停地探索、认知、再反思快十年了,对其自由、开放的标签也不断地提出疑问,也对其虚假、不负责任的一面深恶痛绝。这就如同发达国家对于自由的探索一样——有范围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否则便是完全的不自由。互联网慈善,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