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能真正认清历史风云的人才能在顺应历史车轮的基础上印出自己的车辙印。
——题记
从乔布斯到人大教授“财富逻辑”,从“杜甫很忙”到“梁林故居被拆”,在这些时事阅读中,我们学会了激扬文字,指点江山。
在这一系列时事中,杜甫也学会了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骑白马的杜甫、送水的杜甫、高达战士、谈恋爱的杜甫……”如果杜甫穿越过来,看到这些他也只能哭之笑之了。
“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诗人的一生中都是在忧国忧民、怀才不遇中度过的。也许这就是中国诗人在写出流传千古佳作的前提吧。中华文化极其夺目的一部分可称之为“贬官文化”。被贬,失宠,摔跤,悲随之来;外出走走,看看,就有了诗词。
范仲淹,被贬写《岳阳楼记》,才有了“先天下之忧而优,后天下之乐而乐。”身处暮年的杜甫在陨落前二年亦写下了“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当然范仲淹比杜甫晚两百多年出生。中国文人的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
在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中,“凡是他们之中的杰出人物,总不会以轻慢浮滑的态度来面对天地造化,他们总是以极度虔诚把自己和国家命运熔铸在一起。”
如今,网络上对“杜甫很忙”的涂鸦,把中国文人十年寒窗苦读、饱读诗书的君子品行与现代人的浮躁和价值取向的迷失形成鲜明对比。但原画中杜甫冷峻深思的表情却没变。我想,这些处于人为的,归根结底,涂鸦人想保留下杜甫那双深邃的凝望的眼眸。也许是想借杜甫来讽刺我们无聊的炫耀。
就像余秋雨先生写《文化苦旅》的警世意寓。在中国文化的航行进程中,我们也要像古文人一样“苦旅”。
我也曾想划过杜甫漂泊过的水路?可那亮晶晶的水路,竟会这般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