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公司总裁库克认为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失去价值观和同情心是可怕的,林肯也曾说过:“人40岁以后的外貌依靠的是人类的本性。”。
而我认为人工智能与人类的差距不仅仅是价值观与同情心,人工智能是“靠着”,而人类则是“立着”,人工智能是依靠大树,而人类是仰望星空。
“立着”是春天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是寒冬的腊梅,1979年舒婷在《致橡树》中写下:“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她把女性的独立自主意识表现得淋漓尽致,笔触中所蕰涵的是只有人类能够描绘的情感。林肯所描绘的40岁以后被曝露于阳光之下的人性,正是因为个人素质,羞耻心,同情心和价值观等等组成了你的样貌,当青春的衣壳被褪去后,若是只有机器人一样的金属零件在体内,那该是多么的荒谬与可笑啊!聚值观的“败坏”裹挟着你坠入黑暗。“靠着”可以是借鉴,学习,抟扶摇而上九万里。“靠着”可以不意味是“终南捷径”,可以是一首千古流传的干谒诗。白居易曾想托人举荐一下,便准备好了他摆脱“乞寒相”的干谒诗,让原本以都城难举调侃他名字的举荐人在看完他“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诗句后,连连感叹:“都城易居!都城易居!”。干谒诗是一种“靠着”,可见,“靠着”不往往是坏事。而我们如今对于人工智能是过分地“靠着”。紧靠着大树,我们将会成为集体意志的附庸,我们可以为在网上寻找到相同的声音而同声相和,得到依附于集体的满足感与安全感,但可怕的是,许多人不仅仅是丧失了自我的独立意识如同人工智能一般的计算得失,甚至还采用异声相斥的激进手段,让不一样的声音淹没在自己的唾沫和敲击键盘而发出的响声之中。让时代的脚步随着自我的狭隘而放缓,让人工智能变成自己的武器和衣壳,直至自我也变成一个人工智能的“配件”,以计算机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以利益和效率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库克的担忧却已经有社会现象反映出来了。“扶不扶”问题便是一个典型的代表,但我们仍与人工智能不同,我们会为自我的阴暗而辩护,谴责那些“异声”然后自己便成了正确代表正义的一方,当“异声”全被转化为“同声”,那我们也便是一个心理上的法西斯社会了。
过于紧靠大树,繁茂的枝叶会遮住我们仰望天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