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盘旋在蔚蓝天幕的朵朵云翳之下,我要忘掉地平线,飞过大海,越过云山,穿过地球南北极的高空,一直飞上那嫦娥的月宫里立着的华表所向。
真亏了这未见风雨的双翼,还未飞出自己的熟悉地,就受了伤,虽是一点鸡毛蒜皮,但在这几十万里的征程中,却给了我心铁般警示先行的知途者,虽未到达月宫却是积了十几年的飞行经历,夸张似的,因痛苦和惊骇而扭曲的脸,写满了怀疑,唾视甚至千百般的嘲讽,口里却是谆谆忠告:“将来的路上有饿狼。暴风雨,寒冷,各种疾病以及各色你的同类,它们随时会要了你的命……?”
我的心谢过知途者,制定了全程的歇息地点,立马航行,走过云层,来到不冷也不热的云空上,奋飞了十来天,积在体内的力量,早已耗尽,只有晕乎乎的感觉绕着我,忽的两下子,我头晕眼花,双翅无力,在上飞的刹那,啊,天啦,脚下的血盆大嘴与我仅有几米之遥距。”振翅到了一棵大树上,本以为大树枝干上那无数枝干上那无数只绿灯可为我照亮休息,没料到刚停下绿灯就向我心移来,细看一下,是无数个戴着眼镜的怪物,正饿的张牙裂嘴,吐着蕊子。
俯瞰地面,除了一丛松林下的峭壁,其他都是阴森森的,冒着热蒸汽的天边黑海,此时的我才得以歇下来睡一个美美的觉,填饱自己的萎肚,却无法洗洗自己极度疲劳又“黑雪公主”似的身子,到我想起族人说我特立独行的怪异行径时,我心已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了。
细细计程。已到了高潮般的攻艰阶段了,我必须冲破等离子体外的疾病区,再飞呀飞,升呀升,才可到达自己“开辟”的空间去,在这疾病如海的等离子区外,我的心飞了七十二小时就去了百分之五的体重,但疾病于我心又算什么呢?在等离子区外,我的心耐着钢铁般的意志,刚毅坚持的精神,终于震雷般的振翅直上云霄,到达了嫦娥宫殿的华表只所向,开拓了自己的才华可尽,得心利时的新沃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