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回到千年以前的朝代,
轻轻吹去封存许久的尘埃。
朦胧中他们向我走来,
沉淀,积聚,散发,
那是唐诗宋词中的精彩。
那是《望庐山瀑布》中的李白,正慨叹着“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磅礴壮阔;那是《月下独酌》中孤单的李白,却仍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浪漫情怀;那是《早发白帝城》中的李白,“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好不闲适!如此“放浪形骸”之人,连死亡都充斥着诗意与神秘:醉酒捉月而落水——他显然已与自然融为一体。
坑着,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在一片天寒地冻中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用说他就是杜甫。晚唐是个战乱横飞的时代,那个“烽火连三日,家书抵万金”的时代,所以杜甫要比李白多了一种忧国忧民之思。忽又想起他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便问他道:“先生可知何为‘一览众山小’”?他淡淡一笑,说:“勇攀山之顶峰,便可见众山伏于眼底。”我又反驳道:“众山之外仍有众山,何必仅着眼于当前?攀峰之路惊奇不断,谁还在意众山不众山?”一番话使其咋舌,我笑而离开。
唐是繁盛、开放的代名词。下一站可能就与之大相径庭了——宋,是个保守不失风韵,朴实不失华丽的朝代。
这里不乏离别愁绪:“寒蝉凄切,对长亭晚”,“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是《雨霖铃》中缠绵悱恻,难解难分的情意;这里有报国忠心,陆游的“铁马冰河入梦来”显示了一片忠诚热血;这里有难得的女词人瘦得令人讶异,愁得让人怜惜,一片“凄凄惨惨戚戚”……其中我最瞩目于苏东坡先生。来到西湖,便可见他的塑像巍然屹立。当年他治理当地水利,做出了很大贡献。我赞叹他“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放达乐观;敬佩他“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傲骨和“西北望,射天狼”的志向;我更对他十多次遭贬感到愤懑难平,为“乌台诗案”无奈叹息,可苏轼从未放弃,他一直在西湖旁立着,一站就是千年。
唐宋八大家才华横溢,
诗词文赋尽显哲理,
狂后人我不自量力,
触碰这一抹唐诗宋词的艳丽,
无限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