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晓方塘,云影徘徊,古有朱熹“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手捧书本,指捻花香,今有笔者“问心何如明镜台?为有文学向阳开。”
文学之于我,是阳明先生的那一句“你未看此花时,则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方知此花在你心中。”
文学,是我心中的一片碧海无边。是初识文学时那一句“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是因为被那略带忧愁的绿水撩拨了心弦,是因为那座银装素裹的青山撞入了眼帘。此后,便有一颗名叫文学的种子在我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文学之于我,是朱生豪先生的那一句“我要在庭中种一株树,用五十年的耐心,看它从小变老。”
文学,是我从牙牙学语到青涩年华,也将从最美年华到暮年白发最深挚的陪伴。是年岁渐长,步入文学的殿堂后被一本本汗牛充栋的书籍所吸引时贪渴的目光。是《巴黎圣母院》中一个个强烈的美丑对比让我的震惊,是我对奇丑无比的卡西莫多拥有最高贵澄澈的心灵的疑惑,是我对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神父弗洛罗的鄙夷,是被天真纯洁的吉普赛白衣姑娘艾斯梅拉达的吸引让我沉醉于文学。此后,便有一株名为文学的嫩芽在我心中的田野上肆意疯长。
文学之于我,是王国维先生的那一句“一代有一代之文学。”
文学,不仅仅是个人情感的抒发,更是对一个家族乃至一个王朝,一个社会乃至一个时代的反应。没有《牛棚杂忆》,何来我们对当年摧残人性的文化大革命的了解?没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们怎样去被当年前苏联革命家的刚毅精神所感动?一篇巨著《红楼梦》构建起一个王朝的兴衰让世人为之感慨;一本《神曲》塑造起人性的高贵尊严让全人类思想解放。此后,我心中的文学之树沐浴着时代的阳光,蓬勃生长。
文学是桑塔格的那一句“我写作不是因为那里有读者,而是因为那里存在着文学”;文学是王安石的那一句“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
文学如花,芬芳心扉;文学如水,澄澈心灵;文学如土,培育心田。
文学的种子,终将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此树,郁郁葱葱,一树花开引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