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望着父亲的背影发呆,我多么想让父亲重新充满活力,父亲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而现在的我,只能鼓起双手,为不再年轻的父亲,喝彩!下面是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的文章,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爸妈给的感动
距离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有十四年十一个月零六天了,逝去的日子如白驹过隙。太多事过分苛求,时间却完全不留情面。
偶然发现妈妈有变化了,变瘦了,变老了。其实妈妈并没有瘦,而是我长大了。有了和妈妈差不多的个子,有了更大的力量,有生长的越发浓密的头发。而妈妈,我发现您显得愈来愈单薄了。偶然发现您的皱纹越积越深,偶然发现您已不再对生活充满热忱,而是静静的觉得累。偶然发现您三点一线的生活规律,很怕您会觉得孤独。
每当听到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笑得大声,每当看到您还孩子一样的对小猫小狗颇有兴趣,我又是开心的,自己觉得安慰,您或许还年轻。
偶然发现爸爸也不同了,脸上的棱角分明,在我眼中不再能算得上是魁梧高大,那是曾经拥有宽肩膀,大手掌的爸爸。偶然发现您更爱睡觉了,从前的“夜游神”终于也疲倦了。偶然发现您喜欢开着电视睡着,让声音在房子里四处攒动。偶然发现您的声音不再强有力了,甚至不再是咄咄逼人般的大声吼着道理的您了。偶然发现您已经过早服老,说女儿们长大了,说女儿的话是命令。偶然发现您给我取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名,从来都这样叫着。偶然发现您还总是逗我开心,尽管我并不领情。
爸爸妈妈都在岁月的长河里渐渐渐渐沉没,郭敬明在《爱与痛的边缘》里这样说:“只见她以我成长的速度迅疾衰老”,他们也是,等我越长越大,他们就功成身退或者继续奔波,逃不过人生的车轨。
时候我在想,那么多更小的年前的事,大部分也就是我和姐姐小时候的事,为什么要被爸爸妈妈一遍一遍讲个没玩,似乎所说之事一如全新。在我的记忆里或有或无,也可有可无。但爸妈喜欢这样旧事重提。如今是高中生了,在回忆三四年前的幼稚行为言语,往往也会不自觉会心的笑一笑。于是懂了,爸妈回忆过去几十年了的陈年老事,是需要这样絮叨絮叨,千万遍还不能随便忘记的。尤其我和姐姐的那些部分,受伤事件,玩笑事件,以及照片。各个年龄段的记录,心思花的比任何事多。
人前夸,人后的鼓励、教诲、心忧、责备、挂念,父母的艰辛我们还体会不出一二。孩子第一次远行,妈妈会担心寒暖,会一日三次的打电话。孩子第一次军训,爸爸会说没事,要让孩子锻炼一下,一方面拜托老师要多关照体弱的孩子。所以平时想想,觉得自己一定不孤单,因为爸妈的心永远都跟着自己走。
爸妈,你们累了吧?
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一句话:“爸妈老了,老成了小孩。”
偶然发现你们真是这样了,需要我,来勇敢无畏的保护你们了。
外公的爱
外公后院的菜园彻底地荒废了。
弱小的菜苗无力地和顽强的野草抗争着。野草疯长,贪婪地向整块菜蔓延,夺走了雨露,夺走了阳光,仿佛要占地为王。
外公很多年没下楼了,只能在房间中缓慢地走动,大多时间在睡眠中度过。疾病加速着他的衰老,正如野菜和菜苗般,难以抗拒。
我走过菜园,红砖的老房,狭窄的走道,灯线若有若无。不由得想起了和外公在这个楼梯道上玩写大字,我总会耍赖,外公总能识破。外公锄草,我要帮忙,外公硬是不肯,只让我浇浇水。我捶背,外公唱童谣。曾经以为,我的外公永远不会老。
走进房门,外婆再给外公洗脚,日复一日,外婆给外公端饭,洗衣服,理发,不知是什么支撑着这伟大的守候?外公看着我,一时激动地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呆呆地笑,我喊了一声外公,他拼命地点头,生怕我不知道他听见了。外公习惯性地问我的学习,我一一介绍着我的班级、同学、老师。我知道外公傻了,老了,张冠李戴,也分不清谁是谁,但外公心里始终记得自己的外孙女是最优秀的,只会一个劲地点头说好。
外公突然愣了一下,触电般地起身,外婆要走去扶,外公固执地拒绝了。开始在自己的柜子中捣鼓,一边念着:“我有好东西留给圆圆。”外公神秘地笑了笑,从柜子中拿出一袋东西。“这是什么?”我问。其实第一眼我便知道了,是几个月前姨夫出差带回的桃酥,当时我嚷着要吃,可只带回了一包。“我早就要给你了,可你不像从前没事就来了,月底才会回来,我算着日子,上个月记错了,我没能起来。”外公一边把半个桃酥递给我,一边责怪自己的健忘。“让圆圆带回家吃吧。”外婆来忙收起,怕我吃坏肚子,又不忍坏了一片好意。
外婆扶着外公起身回房休息。我看着桃酥,感到眼眶发热。爱情会因时间冲散,友情也会因分离而淡忘,唯有亲情是亘古不变。
我起身准备走,外公突然闹着要起身,外婆只好任他去。外公穿反了鞋子,没扣好扣子,就急忙跑出来,“差点忘了,你姨夫要我转达问候的,问你现在听话吗,综合能力提高没,我都说你好的事。下次和姨夫通电话,记得说我转达了,否则他会怪我的。”外公好像突然容光焕发地说着。“他觉得重要的事,就记得,其他的都忘了,难得他说话这么清楚一次。”外婆一边和我说着,一边扶外公回房。
在外公眼里,所有和我有关的都是大事。
我跑到菜地,拼命地拔着野草,手被刺得出了血才停止,可羸弱的菜苗还是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有些事,人也无能为力。
为父亲喝彩
父亲是一名大学教师,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但凭借顽强的斗志和不懈的努力,在充满竞争和人才济济的城市里,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父亲是兄妹四人的老大,小时候农忙时,不仅要帮助爷爷奶奶干农活,还要照顾牙牙学语的姑姑,家里的重活、累活都压在他瘦弱的肩膀上。我曾经问父亲,为什么他没有二叔、三叔那般高大,就是因为年少时干活累坏了身体。
父亲从小就爱读书,天刚蒙蒙亮,就背上箩筐,一边割草,一边偷偷的读书。初中毕业时,由于家境贫困,只能允许一人上高中,成绩名列前茅的父亲把宝贵的机会让给了二叔,自己却选择了可以更早参加工作、能为爷爷奶奶减轻负担的师范学校,以中考状元的身份走进了师范大门,为此,父亲常常说,没有上高中和读大学是他今生的遗憾。
在师范求学期间,父亲更加刻苦,不仅学习成绩优秀,文艺体育尤为突出。他是学校的田径队员,是校运会800米三连冠得主;他又是校合唱队和乐队指挥,舞台上经常可以看到他潇洒的身影;他又能写一手漂亮的书法,宣传栏和黑板报,时常能留下他洋洋洒洒的墨宝。
父亲会弹钢琴,每当他伸出那布满生活经历的大手,有力地敲击在黑白相间的键盘上,那用心连成的音符传入耳中,无论是否听懂,我都会情不自禁地跟着父亲的节奏,回忆过去,畅想未来。父亲喜欢唱歌,他总穿着休闲装,拖着凉鞋悠然地漫步在林荫小道,用他那浑厚的男声哼着我似懂非懂的歌曲,我习惯跟在他身后,美妙的歌声随着徐徐凉风飘来,阵阵树语,仿佛在为父亲的歌唱打响节拍。看着父亲微驼的背影,从幼时的大山到现在的小丘,才知道父亲老了。
从前,他总能将我高高举起;从前,他总会陪我玩耍、下棋;从前,他总是为我遮风挡雨。如今,父亲已不是当年的他,他的睿智不再无人能比,他的精力不再充沛旺盛,他的身体不再强壮有力……是我长大了?还是父亲老了?
有一次,我和父亲聊天,看到他略显苍老的脸庞和隐藏在黑发中的银丝,我沉默了,父亲每天忙活为的不就是让我更幸福,让家更多姿,让爱更饱满?
我经常望着父亲的背影发呆,我多么想让父亲重新充满活力,父亲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而现在的我,只能鼓起双手,为不再年轻的父亲,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