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回不去的记忆
回忆,回不去的记忆每次去超市,似乎都是预先计划好该买什么,缺少什么,这次却有些不同。绕着超市一圈又一圈,篮子中却空空荡荡,正如我的心一样,缺了一块,却又怎么也说不清,那种失落感从何而来,这种藏匿迷雾中的感受,现在的我已经习惯了。 购置年货的人很多,超市中的喧闹让人心烦。盲目的走着,目光扫过一排一排的礼品,终于找到了那种肉松。名字,记不清了,味道,记不清了,不知为什么,只是喜欢那种回忆的感觉。幼时,我总喜欢吃肉松,一大听的肉松,一天又一天,本来望而生畏的一大罐肉松,就忽然见底了,我便会拿起铁罐,用筷子敲一敲,发出清脆的响声,那种习以为常的声音不知何时就这么远去了,就这么慢慢退出我的生活,沉淀在回忆的深海中。 早已记不得了,在何时迁出了住了多年的老屋。记得那时,家住二楼,每当放学,我便背着书包在楼下喊一声奶奶,奶奶总会扔下一元钱,让我去吃一碗糖芋苗。或是银色的硬币,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亮晶晶的,照的人眼也亮晶晶,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伴着几声连续的声音,那是硬币在地上旋转、歌唱;或是一张薄薄的纸币,夹着木制的架子,那是奶奶怕纸币飘走而特意夹上的,纸币跌落在地面,只有木夹碰撞地砖而发出的音节,笃,沉闷却伴着我长大。接到了钱,我总喜欢回头看看夕阳,不高的老楼,深色的瓦片,映的夕阳愈发的灿烂,几缕风,几片云,小小的身影,背着书包,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带着钱,我需穿过新桥,才能来到摊位。记事以来,新桥便已建成了,虽然整修了一遍,却不改桥上桥下的风光。那儿的风光,是改也改不美的。曾经的我,听着妈妈的诉说,一遍又一遍走过新桥,妈妈说,新桥下的水是清澈的,曾经总有人在两岸洗衣服,我却望着桥下的水,蹙起黛眉,嘟囔着:“好脏的水,怎么洗。”,妈妈说,曾经的新桥,没有什么车,我却看着车水马龙的桥面,叹气:“这还叫没有什么车吗。”那时的我不懂,妈妈的曾经,离现在很远,越来越远…… 走过新桥,走入一条老巷,不出几步,便可看见买糖芋苗的摊子了,摊主是个和蔼的婆婆,见我这个常客来了,便会笑嘻嘻的拿出一个瓷碗,乘上满满一碗糖芋苗,暗褐色的汤汁,稠稠的,映着我发亮的眸子,汤上飘着几片桂花,淡淡的清香沁入人心。瓷勺上的映花,没入汤汁后,便变得模糊了。那时的我,总会欣喜的喝一口汤汁,却又被烫到,再尴尬的笑笑,又埋头品尝。摊主婆婆便会高兴的看着我,说不出的慈祥。这时候,满足了嘴,耳朵也不会停歇,虽离大街很近,却听不到街上刺耳的喇叭声,传入耳朵的只有自行车穿过,留下一串清脆的铃声,远远去了,像是笑声一般,引得心情一镇舒畅。老街,从一点点小的时候,紧紧攒着大人的手,一步一步怯生生的蹭向幼儿园,到一路欢笑嬉戏的跑过,我走过太多太多次。深深浅浅的脚印,烙在心底,注定不能遗忘…… 再次,走过那条街,那座桥,却发现如此陌生,老屋没了,老巷空了,街铺上映着鲜红的“拆”,糖芋苗的摊位不见了,我曾经厌恶的桥下风光也变了,清波照木舟,碧柳映斜阳,那么美,却也那么陌生。心头空空荡荡,像是少了什么,再也,听不到那清脆的铃声,再也,看不到完整的夕阳。 那些在回忆中的一切,被时间的浪潮冲刷着,去除了污浊,磨去了棱角,留在心底的是永远的曾经,回不去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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