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实习之前就有所耳闻:实习无非就是做做卫生端端水,如果进报社就是看报纸看新闻。这并不完全正确,首先,服务产业发展到现在,卫生已经不需要实习生代为操劳,其次,看新闻不仅是实习记者的事,每位记者编辑在开始一天的工作前也要浏览新闻,那不同的是什么呢?我想应该是做这些事时的角色定位和心态。比如看新闻,职业记者看的不是新闻,更不是寂寞,而是新闻后的新闻。我实习的媒体是杂志,因此更注重记者思考事件的角度与深度。
我们实习生,资历浅经历少,思维的厚度也够不上老记者。再者,一个体制的固有状态不可能被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打破,因此刚开始做冷板凳也是必然的过程。为此我也没少心里不平衡过,但是当后来忙碌的时候反而回过来羡慕冷板凳时光了呢!呵呵。
⊕新人第一次采访,碰一鼻子灰反而是收获
做记者采访是家常便饭,不管是电话采访、面谈还是网络采访。我在这次的杂志社实习中并没有经常涉及采访,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经历和体会。
首先是预约采访,其实挺难的,因为我第一次帮老师预约采访是联系一家京城著名的高级健身中心,由于事先准备不足加上那边的人员又特别盛气凌人,(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健身房的人个个都是能说会道)几次下来我已经失去了信心,大规模的企业部门间又存在断层,我的电话时常就被一转再转,到后来我也不知道与我对话的人是什么部门什么职务了。第一次的预约采访失败告终,还好老师并没有过多责怪我,而表现出一种师长特有的语重心长。
接着是外出采访,次数也不多,但第一次印象十分深刻。为了不因“学生像”被怠慢而因此“扮演”一个成熟记者,我穿上了高跟鞋。又由于采访地点距离估计错误,我一路走了过去,到了那边就发现脚底两个水泡。这个故事教育人们,出门采访前一定要估算好需要移动的距离,不在双脚支撑范围之类就不要选择步行,而所有会发生的可能性都要考虑到。
⊕意外的收获只给有准备的人
我进杂志社之初并没有“带的老师”这一说,这点可能比较报社、电视台有所不同,因为周刊的性质所致,关注的事件没有那么繁多和平白,编辑们有自己明确的分工,记者也都很少到单位,各自跑着各自的选题,每周选题会的那天是单位里上座率最高的时候。后来总编仁慈地给我介绍了一个老师,于是才有了一些记者可以做的工作。
但是,天上掉的机会往往是很罕见的,因此有时间多和记者编辑说说话就是机会垂青于你的前期保证了,当然不能在人家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凑上去,那只会适得其反。
其次,“准备”不单单只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哦,踏实的专业能力和知识储备才是老师器重你,放心你交给你任务的最终保证。
以上一点点经历不够借鉴,我也只是暑期实习生这个浩荡人群中的一小份子,班级博客是同学、同志间的互相学习、交流感触的好平台,真心希望所有人都有所收获、有所成长,这才是真是的快乐与充实,加油!我一直十分崇拜邵飘萍先生。在我看来,要当好一名记者那是需要天赋的,而邵飘萍先生拥有当记者的所有天资。他交际能力极强,上达总统、总理,下至仆役、百姓,他都与之靠得拢,谈得来,因而耳目众多。他聪慧机灵,“守若处女,动若脱兔,有鬼神莫测之机”,随机应变的能力极强。他懂得采访对象的心理,会打心理战。有人说过,优秀的新闻记者需是通才,邵飘萍先生便是通才。在这次的报社实习中,我深深感到,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新闻记者,有太多太多东西需要学习了。
首先,记者需了解各行各业的知识,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我去采访洪山区评选“花王”,那些退休老爷爷把养花当成他们晚年的爱好,他们爱花如命,他们养花养出了门道,养出了艺术,让我钦佩。我多希望自己能多了解一些花艺方面的知识,这样能与他们有更多可聊的,也能挖掘更多有趣的信息。我去采访附一社区京剧班,两名骨干都是省人名医院的退休职工,爱好京剧,看到她们聊起京剧来精神矍铄,神采飞扬,我真的希望我能多知道一点京剧方面的知识。老人们说个什么红娘,西厢,我丝毫不了解,真为自己捏一把冷汗。我向法学院教授咨询房产证的解决办法,我多希望我能懂一点法学知识,这样我问的问题就能更深一点,获得的信息也能更有效一些。我去采访外教进社区教孩子英语,我多希望我的英语能在好点,这样与外教交流畅通无阻,也能获得一些更有效的信息。
其次,我觉得新闻记者应该是一个“社会学家”。除了对我们这个社会的宏观形势有清楚地把握,还要对社会结构,社会阶层,社会问题,有大致的把握。以便你在采访中看到什么人说什么话,在对事件的分析中有深刻的洞察。我跑的是社区这条线。社区是其实就是一个小社会,我应该对社区的管理结构,对武汉社区的情况有非常清楚的认识。还记得我的第二个任务就是去采访紫阳路街道办社区工作者的演讲比赛。我对社区工作者一无所知,回来之后,我便上网了解社区工作者的工作内容等等,了解之后我发现社区工作者是一个多么重要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