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个充满期望的实习医生却在没有太多准备的情况下,毅然从广州这个大都市坐上一辆去往一个人多人多说是穷乡僻野的城市,这时,他无法想象这座城市有多“山拉卡”。
本来就经验不足的他,从小到大都在父母的襁褓下生活,此刻真的很难构想实习生的环境待遇,原本以为上次的下乡—湛江之旅已经足够体验“人间疾苦”了,却原来不是,世界之大超出意料的事情应有尽有。
来到这座城市,走进学校安排下的宿舍,“倾听”周围人群的话语,目睹自己经历的这一短暂的时刻所发生的事情。宿舍的环境的确使他期待的心情一落千丈。市中心里面,医院的对面,破旧的楼房的背后,巷子的最深处,一栋像似拍鬼片才有的房子映入这群实习生的眼球,此刻,不止是他一个人吓呆了,大家也许也在“后悔”的情绪笼罩下渡过这个不完美而且带点怒气的这一天周末。
他失落带点害怕,医院里面的保安说:“周围很多吸毒的,而且经常有抢劫发生。就连接待他们的小甜甜老师都说:“这里的治安很一般,出入要小心,最好结伴而行。”顿时,他心里开始臭骂自己的母校,这里的一切勾起了他小时候的阴影。似乎外表光鲜的大学也是挂着一层狼皮,根本无法从学生的实际出发,收了学费,发了毕业证就结束了这群学生的大学生涯。语音发音能力本来就不好的他,操着在广州大家都能听懂的广东话,谁知道来到这里还是遭遇到了语言的障碍。
一个靠近广州的城市,就连售货员都说:“偏远的地方,物价还这么贵。”或不知道城市里的人群是怎么生活的,可能也许在他们的眼里只有生存,大家心里黯然想着,
一直很有想法的他一时间很难接受如此的“款待”所以在他的脑中不停冒出出去租房的念头,拿起手机,熟练地敲打弱小的键盘,按出租房的意愿发给广州的朋友,上网查询当地的房价,原来的他早已打电话回家向家里人说明了这里的一切,毫无疑问家里人支持了他的想法,然而他心里想着宁愿花多点钱都不想家里人为他的衣食住行所担心。原来的他还是有很多好朋友的,都很关心他的情况,只是一味地向他们抱怨,这时的他早已失去了冷静下来的理智,尽管他平时很喜欢叫他人遇事要冷静,此刻的他真的无法用理智来控制他的感性。
夜已深了,这群实习生经过一天的劳碌,大家都累了,但依然有人看着无网线的电脑一直到凌晨四点,他叫啊德。而他正在一旁的床上躺着按着手机上的键盘,依然在抱怨着,但是他无法提起勇气打电话去臭骂学校的领导一顿,或许真的只有天涯了,深夜,他上了一次厕所,很黑.很冰冷,也很失落。
手机的闹钟响了,宿舍依然很暗,阳光无法钻透小巷直达宿舍。于是他的无奈,他的失落又变成了更深的埋怨,但是他明白生活还是要继续,他的梦想还很远,他现在要解决的问题还是很多,这样的环境不足以“消灭“他的信念,于是他在周杰伦的歌声陪伴下,写下了昨天的一切。
天色依然很暗,心情依然很忧伤。虽然大家都很明白“既来之,则安之。”这些大道理,但心里总不是很舒服,他更是有苦难言,为了摆脱困境,所以他决定去租房,找地产,找同学,找朋友,托关系,亲自去看房,搬出去成了他当前唯一要解决的任务,或许这个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他无法安下心来实习。
黑夜一直笼罩着这里房间,尽管是第二天早上已经到来了,坐上一部不知叫多少路的公共汽车,这群实习生开始了他们的第一天报道。半个小时的车程,对于这群经常在广州生活的孩子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的“副作用”。来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医院,谁知道医院是面积却掩盖了来医院就医的人数,整个院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挤逼感。当然,他心里想着:“医生就是为了人民的健康所生的,并不想太多的人因健康问题而到医院就诊。”
没想到第一个科室就是“icu”,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他想着:“icu可以让他见识到更多的东西,但是却不适合一个实习生作为实习的入门。”按照,小甜甜的地址,一向东西南北不分的他还是走错了好几个地方,不过他的脸上笑容依然给了很多人亲切感,很多人指导了他正确的方向。icu终于到了,却“违背”了他的想象,原本的他以为icu是个很“庄严”的地方——保护衣,隔离玻璃,医生们皱着眉头的表情,时刻关注着某个病人的情况。重症监护上课的老师的确给了他这样的一个提示,谁知道他的一切都是错的,icu没有一般的人想的那么的严重,只是病人的病情严重点,机器多了一点而已。
医生们还是不缺乏幽默感和欢笑声。刚来,他什么都不懂,什么东西都是新奇的,第一个问题他就问老师“这个病人是不是脑梗。”老师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不是。”然后就走了,而他依然心里冷冷地看着这里的一切。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熬到了吃饭的时间,只好默默打电话叫同学下来吃饭了,这里的饭菜可能只有用啃的,的确劳累了一天,只有啃下去才能到达胃,因为饭始终都还是要吃的。
回到icu看到老师,依然不知道要做什么,看着老师做心电图,本来懂的他却反应不过来,被老师问的哑口无声,连旁边的护士都笑了,幸好本来就本着“来学习,就不怕错误的原则。”他毫无在意,这些无谓的“无知”。又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回到宿舍,好不容易找到了饭馆吃了饭。躺在暗暗地宿舍里面,他心里的悲伤情绪又不由而生,任性地拿起电话逐个打过去,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在忙,又只是一面的抱怨,那一面只是义务地听他“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