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人物,从中又折射出不平凡。作者以朴实清新的笔触写那些平凡实在的人,写他们的生活,写他们的生,写他们的死,写他们的所想,写他们的所做,写他们的欢乐,写他们的悲伤……下面是范文大全的小编为你们整理的文章,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汪曾祺小说读后感
读《汪曾祺文集》后,我梦见那位“可爱”的汪曾祺。之所以用“可爱”来形容汪曾祺,是因为他的笔触里没有华丽、没有异想不到,即便在生活贫困的年月他也能持续那种特有的风度,用一种几近调侃的调调述说他在抗日战征时期的西南联大读书生涯,每次读及他大学时代的那些小故事,你会产生错觉,会误以为抗日战争时期是昆明城在演习娃娃过家家,不是吗
你看汪曾祺的那些同学,人家忙里偷着乐呢——许多许多的男生在跑警报的时候会手拿着女生喜欢的花生、瓜子,在女生的宿舍门口等候,所以跑警报的时期也是他们谈恋爱的绝佳时候,所谓的“患难见真情”,于是在这千百次的警报中,有些女生发现只有一个是真情的,有的女生则发生多个真情实意的男生,当然他们也会在防空洞里写对联、写诗,好玩吧!但也有不怕死的不跑警报的个例,如一个女生总是趁别人跑警报的时候洗澡,等那些人从防空洞里出来,人人排队洗澡时,她却好逍遥。
还有另一个男生,警报响了他也跑,可他不进防空洞,他来回在路上看,看有没有跑得急跑掉的财物或手饰,当然也偶有所得。当然,汪曾祺书中不仅仅仅是那些跑警报的人没有怨言,连十年文革的劳动改造也让他在文字中淡化了哀伤,不信你能够看看他是怎样写老舍在一个寒冷的清晨,一个冬日如何被逼无耐投太平湖自尽的。
时至今日翻阅两遍《汪曾祺文集》后,才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想想,如若早在十年前我有幸拜读,会不会让我人生更用心、更乐观、更阳光些是呀,日子就是这样的,愁是一天,乐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像他一样,每一天整装待发时放下生活的重负,淡化郁闷与忧伤,快乐的、简单的生活呢
其实我很爱汪曾祺的文章,还有另一重意思,我是一个爱臭美的小女子,不但爱美衫、美裙还酷爱美食,但凡我有机会外出,必会想方设法到当地的菜市逛逛,然后带回一堆的特色调味品或干货,比如从成都带回鹃城豆瓣、花椒、核桃花、虫草花,从重庆带回秦妈火锅料和桥头火锅料,从武夷山带回岩耳和红菇,从龙胜带回煲汤的三七根和油茶果子等,把这些个宝贝收集回来,细细研究煮法,用一道道小菜赢得品尝者的赞许和期盼,即是我游玩回家对旅途的另一种回忆。
因此,对一个文章中也会提及美食的作者,我便如同面见了知己一般,汪曾祺,您说的家乡出产的高邮双黄咸鸭蛋,西湖糖醋鱼此刻还是那时的味道吗
汪曾祺短篇小说读后感作文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作者都写,天大的事儿,芝麻绿豆的小事儿。詹大胖子,连老大,八千岁,高阎王,王四海,陈四,陈小手……嫁娶,生孩子,卖椒盐饼子西洋糕,卖米,唱戏,求雨,买奖券,卖艺……作者写了许多“小人物”,写了许多仿佛并“不值一提”、“微乎其微”的“小事儿”,但从中却透露出生活的酸甜苦辣,人世的悲欢离合。作者正是以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事去阐释生活,阐释人生。到底什么是真正的生活?这就是。什么是真正的人生?这就是。
第一次读汪曾祺的小说,我就被吸引住了,深深地。我只感觉他的小说中充满了无穷的生活的乐趣。我为小说中的人物而哭而笑,而喜而悲。平凡的百姓永远是生活的主题,平凡的百姓永远是历史的主题。
我很欣赏作者在《小说三篇》之一《卖蚯蚓的人》中所说的几句话:“我对所有的人都有兴趣,包括站在时代前列的人和这个汉俑一样的卖蚯蚓的人”“我要了解他们吃什么和想什么”“我是个写小说的人,对于人,我只想了解、欣赏,并对他们进行描绘,我不想对任何人作出论断”“我对人,更多地注意的是他的审美意义”。正如此说,作者在他的每篇小说中几乎不作议论,只是很自然地展示平凡的人、平凡的生活的原型,让读者去感受那种平凡而又不平凡的美。
生活中处处都有美,我想这正是源于它的琐细,它的亲昵,它的真实。
汪曾祺作品选读后感
去图书大厦是奔着木心的《哥伦比亚的倒影》去的。可惜没找到,却意外发现汪曾祺的散文集《人间草木》,这让我更加惊喜。一直特别喜欢汪曾祺的散文,收集了他所有的集子,前不久网上一位朋友求他1985年的散文集《晚饭花集》,我有,牛吧,买的时候1.4元。大学的毕业论文就是分析他的散文风格,不买书分析什么呢?
他的语言很怪,拆开来没什么,连起来就有味道。“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放在一起就像“老翁携带幼孙,顾盼有情,痛痒相关”。喜欢的地方就在此:简单、流畅,不娇柔,一气呵成。
汪曾祺作为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剧作家已是公认的事实,特别是他执笔的《沙家浜》家喻户晓。而我从知道他的名字起就把他当做散文家,读的第一篇文章是“大淖纪事”,说不出的散淡、精致,就连青石板的苔藓都滑爽地让人想念。
《人间草木》从大量散文中精选而成,最早的写于四十年代,大部分写于后半生,风格依然朴实,技巧臻于至境,很多文章我第一次读到。分别写了花草景致、各地风物、故乡美食、游记采风、难忘岁月、故人师长、平淡人生,篇篇都是精品。
写景是汪曾祺的长项,不枯燥、不艰涩,伴随着时代的印荆,老宅的每个角落都有奇特的故事。虽然过去了半个世纪,其声音、颜色、气味都已归于平静,但我们仍从字里行间看到从手心里滑过的岁月,想得起来都是温暖,怀旧的调子不可阻挡的在陷逸的老房子里漫延。汪曾祺写景怀旧的文章节奏缓慢,情景交融,叙事方法有点像旧小说。由于他熟读古文,文中比喻、怀旧、信手拈来,时不时跳出一些奇句、古句、拗句,风格如《梦溪笔谈》、《容斋随笔》。
写人的文章却情绪活跃、调子轻快,是一种极简的水墨摹写人物传统模式。一个个至亲人物出场,链接了他背诗、临贴、品茶、作画、写文的成长足迹,并理解其淳厚文学功底的源泉。
最喜欢他写美食和各地小吃的章节。偏偏他好象知道女性读者的爱好,只要提到美食,一定要细细介绍味道和制作过程,然后将成品认真形容一番,不但色彩斑斓还有立体感。
汪曾祺曾自谦地说写不了像伏尔泰、叔本华那样闪烁智慧的论著,也写不了蒙田那样渊博的长篇散文。他也不写抒情散文,觉得这个岁数感情过于洋溢,有点像老年人写情书,“不好意思”,所以他的散文都不长,“歪打正着”适应这个“快餐年代”的阅读习惯。短短的,散淡的小美文,读着不累,尤其适合春日午后散淡的阳光洒在身上,多数时候读着读着睡着了,在梦中体验“字字矶珠,句句灼灼”的意境。
好的文章是托着读者一路读下来“哟,完了,后来呢?”意犹未尽是也,这本散文集就有这效果。
汪曾祺 徙 读后感
“辛夸高峙桂,未徙北溟鹏”小麦说梦见了这幅对子,不敢敲门,不知开门的会不会是他.
很久以前他们叫我英子.叫英子的时候第一次读汪曾祺的《受戒》,对着文中的小英子傻笑,这哪是小说,分明是柳新生笔下的水彩风景.
许多年以后发觉小麦的话汪曾祺的小说很象,常常带着梦幻般的呓语,就象《受戒》的开头,没有铺垫没有起因,“明海出家已经四年了.他是十三岁来的.”简短直白的直接将后面行文归于自然.
《徙》是小麦推荐我看的,她说了一句:“他有一双宝黛式女儿.”于是我便去看,看过了开头讲学生们唱校歌,细致到各年级学生的体会;看过了谈甓渔和谈家门楼,细致到在门楼里坐着歇脚的轿夫和谈先生的螃蟹;看过了疯秀才徐呆子应考数年不中竟等到个废除科举,终于哭死在街上.汪曾祺用平静到如同绢细棉布般的语言慢慢讲述着一个曾经的场景,那场景的每一个角落他都经历过,每一个角落都忍不住要细细描述一番直到看到“高北溟坐在百年老屋之中,常常听到徐呆子从门外哭过来,哭过去.他恍恍惚惚觉得,哭的是他自己.”这一句的情景没来由的想到《血色湘西》第二集,端坐在清溪书院大门里领着孩子们读书的瞿先生.一时竟忘了“一双宝黛式的女儿”的话,对着他住的“开着蓝色的碎花的野草”的院子和贴着他亲自写的“辛夸高峙桂,未徙北溟鹏”的对联的白木板门出神.
汪曾祺对高北溟的房子着墨不多,只一句几概括了——“一所小小的四合院.房屋虽也旧了,但间架砖木都还结实.天井里花木扶疏,苔痕上阶,草色入帘,很是幽静.”不过从后文的字里行间还是可以窥到其中的布局,文中说道“约几个志同道合的教员,在家里赏荷小聚.”想必那院子里是有个小池或者荷花缸.文中还说“(高雪)高起兴来,打了井水,把家里什么都洗一遍,砖地也洗一遍,大门也洗一遍,弄得家里水漫金山,人人只好缩着脚坐在凳子上.”“高先生的藤椅,除了她,谁也不坐”想必那院子有一点象《大明王朝1566》里海瑞家,铺着石板,摆着一个藤椅.对了,还栽着花——“浇花.这是她(高雪)的特权,别人不许浇.” 大女儿安分守拙,有好看的先给妹妹看,好穿的先给妹妹穿;小女儿高雪心高气傲,要考高中,将来到北平上大学.高冰在劝高雪出嫁时说了一句:“这是命,你心高命薄.”不想一语成诔.高雪害怕牢笼,在家是个牢笼,出嫁还是个牢笼,飞不出去,终于郁郁而终.她就没有想想她的父亲高先生也同样飞不出去啊.我并不喜欢他女儿们的名字,高冰高雪,这不该是他家世业儒的高北溟该取的名字,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的注意力早已不在“一双女儿”那儿.合上书,眼前还是高先生小院的白木板门和门上已经发白的对联.
如果说《受戒》是柳新生层层氲开的清凉水彩,那么《徙》就是衣纹笔细细勾勒的一幅工笔荷花.一开始不觉得这幅荷花有什么特别,推开书却无法忘却.我明白了,小麦,如果是我,也会在门前犹豫.
汪曾祺读后感
我曾错过一次见到汪曾祺先生的机会,至今都很遗憾。十多年前求学北大,我和几个同学负责张罗学术讲座,曾经邀请过汪老为我们做“文学漫谈”。当时他住城东南的蒲黄榆,距离北大相当之远,我本来该与另一位同学一起去接请汪老。但已记不清是什么缘故,我却未能去成,当晚的讲座也未听成。后来我请同学向我描绘汪老的形象,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一个老头子,眼睛特别亮!”就是这样简单的描绘,却让我对汪老愈加神往并想象至今,其憾其悔,也每见其深。但是,陆建华著《汪曾祺的春夏秋冬》(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对于汪曾祺创作历程和人生道路的书写及对其形象真切生动的刻画,却让我在另外的意义上走近了汪老。更为重要的是,阅读陆著,我还更加深入地领略了汪曾祺的精神世界,特别是作为其精神世界之核心的“生的执著与热情”。
对于汪曾祺来说,沈从文应该是其最为重要的人生导师。陆著用了很多篇幅记述了汪曾祺和沈从文的交往,读来令人动容。1948年春,当汪曾祺在北平因为谋职无着而悲观苦闷的时候,沈从文曾经对他有过这样的劝慰:“曾祺,不要这样,千万不要这样!重要的是对生活的‘执著’,要对生活充满热情。即使是在严酷的现实面前,也不要觉得‘世事一无可取,也一无可为’。一个人总该用自己的创作,使这个世界美好一些,给这个世界增加一点好的东西。在任何逆境之下,也不能丧失对生活带有抒情意味的情趣,不能丧失对于生活的爱。”1958年,在汪曾祺被打成“右派”下放劳动期间,沈从文又常写信,抚慰和鼓励他说:“时代大,个人渺小如浮沤,应当好好的活,适应习惯各种不同的生活,才像是个现代人……热忱的、素朴的去生活中接受一切,会使生命真正充实坚强起来的。”因此,对于生的执著与热情,一直是汪曾祺对待生活的基本态度,也是其抵抗时生乖蹇的人生命运的精神资源。在西南联大的艰苦岁月里,汪曾祺博览群书,潜心阅读,开始了自己的文学创作;流寓上海任教中学期间,他独处陋室(铁皮小棚),也能自得其乐,读书写作;即使是在身为“右派”的四年中,“也不丧失对生活带有抒情意味的情趣,和对人生、对生活的挚爱之情”,满怀热情地去劳动,去接触中国的土地与农民,甚至是“坐对一丛花,眸子炯如虎”地完成了一部《中国马铃薯图谱》,而这样的精神,与沈从文《中国古代服饰研究》的写作,又是何其相似!身处逆境时况且如此,在较为顺遂的“新时期”以后,他的人生与创作,更是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一般以为,汪曾祺最为“复杂”的经历,便是他在“文-革”时期曾经担任《沙家浜》的主要编剧并且受到江-青的“赏识”。陆著不为尊者讳,在很忠实地记述汪曾祺“文-革”经历的同时,又很详细和令人信服地揭示出,特殊处境中的汪曾祺并没有发生精神的畸变,他只是以相当平常的心态来看待自己的“知遇”。他“对江-青既心存感激,又诚惶诚恐,有时还流露出知识分子的一点傲气和几分自得,但绝不奴颜婢膝,更不阿谀奉承”。所以他在《沙家浜》的“智斗”一场中不顾江-青“江湖口太多”的指责,瞒天过海地保留了阿庆嫂“垒起七星灶”那一段后来被广泛传唱的著名唱词。1970年5月,当他获得登上天-安-门的“政治殊荣”时,“也没有激动得‘热血沸腾’”,而是“看着铺在桌子上的一大摊改了又改的文章草稿,居然向军代表建议:‘能不能另换老杨去?’”这些记述都使我们认识到,汪曾祺所执著与热爱的,无疑是一种健康、纯洁与明净的人生。这样的人生,有着自己的尊严与底线。汪曾祺的精神人格,没有丝毫的心机与杂质,更是没有令人不齿的政治趋附。实际上,汪曾祺被陆著以“祸福相倚”所精当概括的“文-革”经历,也在另外的意义上透露和诠释了他的“生的执著与热情”所具有的丰富内涵,提供了“拷炼”汪曾祺的精神与人格的“宝贵”机缘。这样一来,陆建华的著述,倒使我们进一步思考包括知识分子在内的每一个个体生命如何对待载浮载沉的自身命运。在运交华盖的时候,能够保持“生的执著与热情”自属不易,而在被权力“恩宠”和“有幸选中”的时候,能够不骄矜、不忘形,从而保持清醒,坚守底线,执著于一种健康、明净和葆有尊严的“生”,则更加困难。我想这样的启示对于思考知识分子的当前命运,应该具有突出的意义。
对于汪曾祺包括《受戒》《异秉》《大淖记事》和《岁寒三友》甚至其早期小说《老鲁》和《羊舍一夕》等在内的几乎大部分重要作品,陆建华都很细致地叙述了它们的“生产过程”,诸如作品的生活来源、人物原型、创作缘起、写作历程和发表的经过,我们都能从中得到全面的了解。而作者对于作品的研究和阐发,则更使我们认识到,“生的执著与热情”,同样也是汪曾祺的小说创作最为根本的精神特征。对于这点,还是陆建华的概括最为精当。他说,汪曾祺“在表现旧社会生活时,总是让一种内在的欢乐情绪始终弥漫在作品之中。这就使他的作品始终保持着一种健康的基调,引人向上,增加人们对于生活的信心”。阅读陆著,正是对于“汪曾祺的世界”的深深沉醉。“一个老头子,眼睛特别亮”!我正是以这样的方式走近了汪老,弥补了自己十多年前的遗憾——感谢陆建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