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年前,美丽的花溪见证了巴金先生与妻子萧珊海枯石烂的爱情。在花溪,这对相恋了八年的恋人,情定终生!
花溪河蜿蜒曲折的,流水婀娜多姿。河岸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倒映在水中,仿佛水也变成碧绿碧绿的,给人一种清新自然,远离尘世的浪漫感觉。怪不得花溪河被誉为“中国第一爱河”,我想,也许是因为著名作家巴金和夫人萧珊曾在这里渡过他们新婚蜜月,也有可能因这里的绝美胜景,触动了人内心的深情,成就了无数的旷世情缘和爱情故事!
花溪有“两舍”,是东舍、西舍。它是掩映在绿树丛中的两层小楼。西舍曾留下周恩来、邓颖超等许多伟人的足迹;西舍被称为“憩园别墅”,曾见证了著名作家巴金和夫人萧珊的海枯石烂的爱情!
1944年,正是抗日战争烽火正炽的时候,相恋八年的巴金和萧珊,在桂林留下旅行结婚的柬帖,便来到贵阳,来到风景如画的花溪河畔,住进了“花溪小憩”。
1944年5月的一个早晨,他们来到花溪。“花溪小憩”里客人很少,平时几乎看不到人。人称贵阳是个“天无三日晴” 的地方。这一年的五月,或许是老天为祝福这对患难情侣,多雨之季却一连晴了好些天。花溪公园枝茂叶繁,浓荫蔽日。
当时的“花溪小憩”,只供住宿,不管饮食。新婚之夜,巴金和萧珊步行半小时,去镇上的小饭馆就餐。一碗清蒸鸡,两碟炒素菜,
就算作喜庆之宴。饭后,踏着如水的月光,说着话,他们挨傍在一起缓缓散步,回“花溪小憩”去。
“花溪小舔”很简陋,但十分清洁干净的客房,是他俩的新房。莹光闪闪的清油灯花中,两人彼此倾诉着国家的苦难、民族的悲怆,倾诉着友人的流亡、别离的凄凉,倾诉着对于未来的追求、对于美好明天的向往。而淙淙流淌的花溪河水,彻夜不息,倾诉着巴金和萧珊两人刻骨铭心的爱情。
“巴金纪念馆”。
早在上个世纪40年代,花溪公园在建设之初,这幢白色小楼房便应运而生,那时,它只是一层简陋而萧条的小小招待所,空有其名,却很少有人问津。也许正是由于它的荒冷和孤寂,曾迎来了一对有情人:巴金和萧珊在此终成眷属。
那是抗日战争烽火连天的岁月。1944年5月,当相恋八年的巴金和萧珊选择到花溪公园这个僻静的“招待所”作为旅行结婚的蜜月之地时,八年的流亡生涯,让这对恋人不是在逃难的途中,就是在躲避警报的灌木丛中度过,多少痛苦唏嘘,多少辛酸苦甜,给这对年轻的心塞满了苦涩和忧伤。当时,花溪风景区招待所客人稀少,非常幽静。时年5月4日,巴金和萧珊悄然来到这里,虽说这是招待所,但却只供住宿,不管餐食,新婚那天,这对恋人只好到镇上的小饭馆就餐。那时一份清炖鸡加两碟小莱便是他们结婚喜庆的“宴席”。饭后,他俩踏着月色,携手并肩,缓缓漫步在花溪河畔,他们不曾举行任何仪式,没有置一件新衣,也未办一桌酒席。那晚,他俩住在招待所的一间客房里,伴着荧荧的清油灯,这对恋人彻夜难眠„„巴金,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一代巨匠,他把“给人间一点温暧,揩干每只流泪的眼睛,让每个人欢笑”作为自己写作的神圣使命,在这里,他开始了小说<<憩园>>的创作。为纪念巴金,这座颇有纪念意义的“招待所”所处之地,先后更名为“花溪小憩”,后来,花溪小憩因为巴金和萧珊的青睐,使岁月增辉:花溪小憩也因为<<憩园>>这部小说的人情味而无比温馨,闻名遐迩。
1958年,贵州省政府在花溪兴建宾馆时,并在原尚武俱乐部西邻新建两层楼房,同时用水泥花墙把尚武俱乐部一起围成一个大院,称为西舍。为与西舍对称,花溪小憩也将原有的招待所改建为现在的两层楼房,故称为东舍。1992年,花溪组建了旅游公司,于是东舍又改为“憩园别墅”,直至2019年,东舍才恢复了“巴金纪念馆”。 穿过“巴金纪念馆”,东舍园内的风情草屋更是错落有致,别具一格,可谓“真山真水到处是,花溪布局更天然,十里河滩明如镜,几步花圃几农田。”昔日,陈毅元帅的这首诗正是对她的惟妙写照。